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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以陽光下瀟灑的仰角,我用礦泉水洗滌高溫燃燒的內臟。
針頭扎過的痛楚、喉頭燃燒的痛楚,在清醒與沈睡間擺盪、浮沈。
像被捲進一場突如其來的海嘯,只聽見耳邊的轟然巨響;
我支撐著僅存的理智,一如用微弱的力量抓住僅存的浮木。
海風焦灼成炙人的焚風、晴空的溫度令我耳鳴。
猶記得以救生圈配色的藥丸,
與著水手服現身的普拿疼,
在海嘯褪去的風平浪靜前,拖著我無力的身軀,
衝浪般的在熱帶海域來場華麗的冒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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